这短暂的一刹那,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杀心。
没有怒不可遏,没有仇深似海,有的只是平静。
很快,陈归宗从屋里跑了出来,他像定海神针一样稳住了院里院外惊慌失措的人群。
有条不紊的吩咐人帮萝曼止血。
又打电话喊来了他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赶过来,什么也没问,就在别墅一间设备齐全的房间,对萝曼进行了救治。
救治萝曼的房间外。
陈归宗凝视着徐天策说:“天策,你这一回过火了。”
“开战还是让我赔偿,任由你们选?”徐天策像没事人一样,微笑的看着我和陈归宗。
陈归宗朝我看了过来。
我问:“报警了吗?”
“没用的,首先办案讲究证据,我想这个时间凶器已经四分五裂成了各种零件,各种零件从不同的渠道,已经散向了境外。”陈归宗看了我一眼,又说:“其次案件需要动机,你们两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陈家祖传的水牢也成为不了动机,因为水牢的入口就是别墅后院那个莲花池子。池子底部的中央有一个直径将近两米的洞,往外冒水,说白了就是一个水潭。”
“能下潜一千米的水下探测器,下去三十米就会失去信号。”
“说他为了一个水潭想要你的命,除非他脑子有病。”
“没有动机,没有凶器,加上强大的法务团队,那就是长时间的扯皮。”
“就算我跟他全面开战,动用所有人脉关系,最后的结果也只有一个,他被驱除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