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顾云溪说这句话时，心里竟然隐隐有一些期待。
方阳笑了笑，语出惊人道：“雷总已经答应我，以后生产的每一部大米手机，都会在出厂时，预安装抖手APP，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新用户的问题啦。”
“什么？竟然还可以这样？”
顾云溪是真的没有想到，方阳会想出来这种脑洞大开的拉新办法。
直接通过传统行业来截留所有的新用户。
关键是，雷总还真的答应了。
这样一来，抖手APP只要不自己作死，就几乎立于不败之地了。
其他的短视频软件再也不可能威胁到他们的地位。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两人的赌约还真的要分出胜负了。
一想到自己忙活了几个月，又是跟风又是抄袭，投入了巨大的营销费用，最后却被方阳轻而易举的击败。
顾云溪就有些恼火，为什么这家伙不管做什么事情，都那么轻松呢？
就好像整个大势都在帮他一样，随随便便就能借来别人的力量，难道这家伙真的是天命之子？被老天爷眷顾的男人？
看见顾云溪脸颊胀的通红，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方阳忍不住笑道：“好了，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毕，现在轮到你兑现承诺了？”
“什么承诺……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云溪撇了撇嘴，转身就走，甚至都忘了这里是她的办公室。
方阳在后面叫道：“第二次欠账了啊，利滚利已经翻倍了，你以后要亲我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