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江湖说的那家诊所，是半公益性质的，对教师行业，持证减免。
杨柳由厉江湖陪同，小心翼翼的踏进三楼。
“您好，欢迎光临心平国际。”前台女士穿着浅青色的职业护理装，带着贴心的微笑，给人营造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厉江湖递上妻子的证件，“我们是凌晨预约的。”
前台分出一人，前来引路，“杨柳女士，您的排号是03，这边请稍等。”
杨柳尽量缓和，坐在等候区。
柔软的沙发，干净的浅蓝，温馨的浅黄色摆设，双层卡通花朵水杯，一些包装精巧的糖果饼干。
整体氛围就是让人心平气和的。
杨柳被厉江湖塞了一块小饼干。
“这里……”她看了一圈，有点想起来了，“这里是，江总出资，特意建设的那个……”
心理咨询诊疗室。
她没说出来，但厉江湖听明白了，点了点头。
杨柳深吸了一口气，“真是，因果。”
种因得果，事出起因是厉江湖的演出被杨柳的母亲去撕扯闹开，厉江湖被网暴，真相被揭示后，杨柳的母亲被网暴，因为是老师，所以学校也会有相应的措施。
最终结果是杨柳的母亲，跳楼。
厉江湖作为当时的受害者，并没有那么愤恨，因为网络冲击比杨老师本人的冲击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