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州把信息告诉她，也不是说说而已。
江黎还在消化自己的养女是大小姐的事情，听到他问，就直接说了。
“我还以为你对这些并不关心，没想到你做了这么多，我也知道果果的恢复情况，因为和秋意说过，而且我确实是关心她的，还有小月的事，真的很遗憾。”
“那不是你的错。”厉承州说这些，不是让她内疚的。
他赶紧安抚她，“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
“我知道，我只是想到这些，就……算了，过去了。”江黎摸了一下眼角，“那你现在知道于家的现状了，有什么想法？”
厉承州说，“秋枫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在之前没有做到的事情，现在开始发力了。”
江黎说，“你放心，如果宋家人找我，我会衡量的。”
厉承州看着她。
江黎轻笑，“我说的不对吗？”
“对。”厉承州只是有点儿没想到。
他没想到，江黎现在还是这样聪明，凡事只要相关，一点就透。
也没想到，她说要工作，是真的在工作，甚至个中关系都条理清晰。
“那，我去法务部拿合同了，王太太还在等着呢。”江黎凑近亲了他一下。
没能起身，被他直接拉下，复一深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