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贝壳也觉得眼前的情景似曾相识,两人初识时的暧昧与悸动再次从她心底涌现。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上官荼她今天偷听到金梣在心理咨询室的倾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他。
罢了罢了,就让她来做那个littlebadgirl吧。再说了,她本就不该偷听、不该知道金梣的心事不是吗?
她这样想着,牵起他的手,引着他往楼上走。二人来到了顶楼的小阁楼上,整个阁楼就一个房间,是肖贝壳的卧室。
上官荼其实一直都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肖贝壳的家不算小,复式小公寓连带着阁楼足有三层,但她偏偏要把卧室选择在最狭窄隐蔽且采光最差的阁楼上。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将问题问出了口。
肖贝壳笑了一下,有些意外上官荼神经如此大条的人居然会注意到这个细节。她解释称她定义自己为“地精一样的女人”,因为她喜欢藏在比较隐蔽的角落里,且她有些“畏光”,或者说她喜欢阴天的时候多过于晴天。所以她十分的爱这个带有阁楼的小复式,这里总给她一种藏在天空的角落里的安全感。
阁楼不大,连带着卧室也小。卧室一小,床就必须袖珍。但肖贝壳向来是个有些别扭的人,她选择了个很小的卧室,却买了张很大的床。床铺足有两米乘两米,将整个卧室挤得连张书桌都放不下。
平时她都是在一楼的书房学习,也是在那里完成给上官荼和林栖霞的讲课的。
所以她的卧室,是真的只是卧室而已。
卧室的地上还铺了厚厚的、有着柔软密实的毛的舒适地毯。整个卧室被她堵的给人一种被包裹的紧紧的感觉,而她一如那入侵到私密禁地的淘气小虫,在这个紧致的空间里开发着秘密的快感。
她脱下自己的外衣,只余内衣裤躺在床上。她拍拍身边的床,示意上官荼也躺上来。
上官荼会意,脱掉了衣服躺在她的身边。他全身赤裸着,鼻端萦绕着她身上那淡淡的少女气息。血性少年的蓬勃欲望此时在软玉温香里燃烧的更旺,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压在他已经勃起、硬的发疼的下体上,不住的摩擦着。这是他今夜第二次向她求欢,可明显肖贝壳今晚并不在状态。
“小贝壳,你在想什么呢?”上官荼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是因为来月经不舒服吗?如果你不舒服咱们就好好休息,晚上就不做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虽然他并不了解月经,但他看得出来她今晚好像很疲惫。虽然有些失望,但他已经打算等她睡下之后自己去厕所解决一下。
上次她用来玩弄他肛门的葫芦卷发棒,只是想想就让他下体感到有些体液失禁了。
晶莹透明的液体从他尿道口涌了出来,顺着他的龟头流下,打湿了他的冠状沟,显得那里水滋滋的,看上去沟壑更为深邃了。
肖贝壳看着他那条又粗又长的东西,突然想起了刚开学的时候自己意淫的那个哪吒闹海的梗,又想了想金梣那张靓丽的脸蛋和清脆的嗓音,猛然起了胜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