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一通电话之后，顾笙如就睡不着了，她干脆码字到天亮，存好稿子，然后去了医院。
顾父靠着椅子打瞌睡，顾笙如让他回家休息休息，自己在这换他。
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顾父同意了。
顾父离开没多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推开了病房门。
“顾老师！你要救我们胡军啊！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是故意的！”
老奶奶的哭喊声在看到病房内的人是顾笙如的时候就停住了。
“你是……”
顾笙如听她哭那一句，大概就知道她是谁了。
她冷冷道，“我是顾老师的女儿。”
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古怪，“你爸呢？”
她没将顾笙如这个小丫头看在眼底。
顾笙如站起来，挡在病床前，不让她看见顾母的情况，“他昨天守了一天，刚回去。”
老太太转身要走，眼珠子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身看着顾笙如说道，“好孩子，你能不能和你爸爸说说，不要告我们军军……”
“我妈还躺在病床上，也许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顾笙如平静的陈述事实。
老太太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讪讪笑道，“我们家军军说，她是自己不小心撞到墙的。”
顾笙如恨急了胡军，对着这个老太太也没了好脸色，冷笑道，“他有没有告诉你，是他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