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个子比容琤高一点,他出了电梯,头也不回,对身侧的容琤道。

    “要是能选,我一辈子也不想看见你。”

    容琤轻笑。

    “陆先生那么讨厌我?事情都是阿蔓做的,怎么能把一切怪罪到我身上呢?”

    “陆先生,未免也太记仇了!”

    陆河也有模有样的轻笑,但是他笑的更刺耳,让容琤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你也知道那是仇啊?”

    “温蔓没少被你当枪使,你以为谁都是傻子吗?”

    陆河话头一转,语气中忽然带了些愉悦。

    “对了,你不是已经达到目的和温蔓结婚了吗?”

    “为什么,现在温蔓还在纠缠我啊?”

    “这对我不是一件好事,还请容先生,管好自己的妻子,不要让她来找我了。”

    容琤此时已经进入了电梯,门缓缓合上,陆河的说的话却一个字不落的传进了容琤的耳朵。

    在光洁的电梯门镜面上,他清晰的看到自己脸沉了下来。

    甚至,就在刚刚,他还听见陆河将“纠缠”这两个字咬了重音。

    这是赤裸裸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