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浓红透了脸,她看着身上那人那张邪佞好看的脸,喃喃叫着,“燕王殿下......”
他的双手抬起她的下巴,她的下巴便着了火。他摩挲到她的脖颈,她的脖颈便着了火。他在何处轻勾描绘,何处便着了火。直到她被摩挲地四处着火,任什么都扑不灭。
她双眼迷离,期待他赶紧将她从那赤红鸳鸯抱腹中解救出来,那抱腹似是一重重重的枷锁,束着的是她骄人的双锋,他不帮她,她便难受得喘不过气来。只要他动动手指,那双锋便立时弹跳出来,任他摆布。
他温热的鼻息喷到她的面颊、喷到她的耳尘粉颈、喷到她的花房之间,他不紧不慢地在她周身似蜻蜓点水,又似轻拢慢捻。
整个内殿都炙热起来,沈襄浓几乎要窒息了,她心神荡漾,满目的桃色。见他迟迟不来,她便急了起来,主动去宽了那鸳鸯抱腹,往他身上靠去。
“燕王殿下,快疼疼人家嘛!”
他嘴角微微一翘,脸上泛出难得的笑意。
“嗯。”
他简单明了地应了一声,可不似白日时那么为难她。他果然惊艳于她那骄人的柔软,继而不能自拔。深深地吻了下来,几下便撕开了她的衬裙,欺身上来。
妙。
实在是妙。
实在是妙不可言。
难怪故人总道只羡鸳鸯不羡仙,做这人间的鸳鸯,不比神仙有意思多了?
她简直要失控了,要升仙了。甚至嫌他不够激烈,便一个猛子将他压下,自己主动去汲取。
她大叫道,“殿下!殿下!快好好疼我!”
却不料有人乍然掀开罗帐,见许鹤仪正负着手漠然地盯着她。沈襄浓吓得惨叫一声,一下子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