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奉就又连着晃荡了好几下,这样灼情丹应该也能彻底融化了。
等他晃完,先给冯婞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液在昏暗的光线下还是尽职尽责地闪现着一抹淡淡水光。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各自端起一杯酒,互敬了一下,然后各自干了。
当然不是倒嘴里干了,而是一个不留痕迹地倒袖袍里干了,一个不声不响地倒手心里再摸着椅凳流干了。
干了合卺酒以后,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都在等对方发作。
然,等了好一阵,好像都没有发作的迹象。
沈奉心想,以往他给后宫妃嫔都是用一整个灼情丹兑一杯茶水,现在一颗兑一壶酒,而她才只喝了一杯,是不是量不够?
冯婞则心想,那包粉粉本身量不多,兑这么大壶酒,他才喝一小杯,药效甚微也能理解。
于是两人得出结论:一定是量不够。
沈奉问:“皇后要不要再来一杯?”
冯婞道:“正合我意。”
两人接着又一连干了三杯。
还是没有动静。
到最后,一壶酒都见底了,两人沉默。
沈奉:为什么灼情丹对她没效果?是不是这颗没有炼好,所以失去了药效?明日定好好收拾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