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脸色惊变，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赵芝兰严厉道：“阿灵！错了就是错了，向你姐姐道歉。”
宋深脸上的不满减淡，他还是很满意妻子的公正和明事理。
宋灵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妈，你说什么？”
“给你姐姐道歉。”
瞬间，屈辱的泪涌上眼眶，宋灵掐着手心，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桉榆掏掏耳朵，“你说什么？”
“对不起！”
桉榆扬起脸，笑容挑衅，看向宋深，乖巧道：“爸爸，你素来奖惩分明，妹妹犯了错只用说句对不起，就连哥哥，也只是生活费减半，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要没收全部生活费。”
宋深看着桉榆白净的脸，下巴处青痕尚未完全长好，心底深处突然生出一丝愧疚。
如今他拥有的一切，都是前妻给的，可前妻走后，他把他们唯一的女儿养成这个样子。
宋深没有立马拒绝，这让赵芝兰不安，让桉榆暗喜。
桉榆继续说：“爸爸，我以前也是小公主，现在过得还不如街边的乞丐，同学们都笑话我欺负我，说我是没人管的野孩子。”
“胡说！你怎么会没人管？”
这话无异是在打宋深的脸，他想起十年前，林如云还在世，他们一家三口也很幸福。
他虽然出轨，在外有了家庭，但对林如云母女的爱并未减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