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人呢?”柳母疑惑的张望着四周,怀疑的目光落在了他们两个的身上,“不是要去沈玉水的家吗?在哪?”
“这就是沈玉水家。”崔皓沉声道,“他们应该已经跑了。”
柳母尖声道:“好啊,原来她一开始就是打着蒙骗我的主意,想让我把青青害死,要我死无葬身之地,她跟我到底有什么仇?”
“或许跟你没仇。”沈青青有些疲惫,“只是瞧见事情败露,所以就赶紧跑了。”
“她是怎么发现的?”柳母惊诧,“此事我们没有声张啊!”
崔皓有些懊悔:“大约是出去叫大夫的时候。”
下砒霜可不是小事,沈玉水等人必定是早早的就派人蹲在门外,看见出门去叫大夫,便知事情不妙,所以赶紧回村收拾细软跑路了。
柳母看着这满地的狼藉,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村妇骗得团团转,脸上十分挂不住,又心虚又羞愧,索性骂道:“都是她心机深沉,我,我这就是要人追他们……对了,皓儿你不是认识县令吗?让县令发一纸文书通缉她们!”
“发生了什么事?”一道人影大步走了过来,是柳员外。
柳母见了他,像见到主心骨,扑过去拉着他的衣袖,便委屈得哭出声:“老爷,你是不知道,刚刚可吓死我了!”
沈青青没说话,心里膈应的慌。
被下毒的是她,差点被毒死的也是她,被偷东西的还是她。
结果这柳母倒是先告起状了。
柳员外听了半晌柳夫人的哭诉,不由得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你先别哭,青青怎么样了?”
“我还好,没死。”沈青青答得不冷不热。
柳员外沉吟道:“今日这事,确实是沈玉水奸诈,坑害我们家,如今她逃跑,本应状告官府,也算还你公道,可若是传扬出去,咱们家的名声也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