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丝依旧不依不饶,推搡着白亦向前走,要不是白亦背着凡凡,肯定把白亦推倒在山路上,当众骑脖子敲打一番这恶劣的家伙。

    又不是没干过!

    脾气上来,哪里管什么场合!

    大学食堂吃饭,碗泼他身上,不止一次的干过。

    干完了,然后买个新衣服给他穿,好像成了一种习惯。

    那不过是变相的给他买衣服穿罢了。

    自己还被看不顺眼的人,承受过欺负,他还偷偷去跟那些人说明原因,以为我不知道呢?

    山,静谧,白亦摘了长长的草茎,捕捉萤火虫。

    凡凡喊着要拉臭臭,云丝把女儿抱了出来,踢着白亦让他翻自己的背包。

    女儿垃圾弄干净后,白亦把用过的纸尿裤别在腰上的塑料袋里,走到下风口抽烟。

    一对轻情侣下车走了过来,男子说:“这里空气好,请不要抽烟。”

    白亦刚要开口,“?”

    一年约50岁的道袍老头跨过山坡围栏,轻松落地,对着年轻的男子开口,“请下山。”

    年轻男子张嘴想要说什么,道袍老头挥着袖子,冷道:“此乃私山,请下山!”

    “道友,好久不见?小心火烛。”光头老道转头对着白亦微笑道,又对着年轻女子说,“你可以随意入山。”

    白亦皱眉,这老头神经兮兮的,我可不认识你,谁跟你是道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