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森宝文学>仙侠修真>穿成将军后我娶了我自己 > 互相攀比相公厉害 你们相公知道你们这样说他们吗?
    “如此简单的针脚,你怎会不会?我看你就是因为嫁了个还不错的人家,就得意自满罢了,连刺绣坊都要甄县令三请四催才来!”

    祁越:“……”这他娘的,失忆了不会绣花怎就跟嫁人搭上关系了?更何况嫁给自己,他真的笑不出来啊!

    “既然你觉得这针脚如此简单,这位阿柳姑娘直接问你不就好了?为何非得来问我?莫不是这背后有何……”

    “大胆!”还未等祁越将话说完,那湖绿衣裳的女子就打断了他的话:“你怎能如此揣测阿柳的心思?阿柳可是监察使夫人,连甄县令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夫人。正所谓士农工商,这士排第一,而你家相公只是一个开客栈的商人,乃是末尾。你这身份与阿柳相差巨大,怎能用如此大不敬的语气与她说话?”

    大不敬又是大不敬!祁越听这话都快听吐了!甄平拿身份来压他,这又突然出现几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也拿身份来压他!祁越一下心头火起:“敢问你又是哪家小姐啊?忘了告诉你,我相公祁越昨日刚得了官职,现下正在校场中操练士兵呢,算不算士人?若是你家相公身份一般,那你方才与我那般语气,是否亦是大不敬?”

    那湖绿女子顿时一噎,但还是梗着脖子道:“祁越是何时得的官职?为何无人知晓?”

    她立刻又拉住旁人,连问好几个:“你知道祁越得官职了吗?”想以此来确认,这“陶知乐”是否在撒谎。

    祁越倒没有出声阻止她,反倒是那位柳夫人委委屈屈地开了口:“好了好了,既然我们讨了知乐的嫌,她不想教我们,我们走便是,莫要再给知乐添麻烦。”

    祁越:“……”这话他怎就听着不对味呢?

    果不其然,在柳夫人说出这话后,原本一直在刺绣的其他人也纷纷开始指责祁越,说他实在太过分了,柳夫人来刺绣坊学习,他作为荣县曾经的刺绣巧手,非但不热情地教就算了,竟然还冷嘲热讽。这柳夫人的相公比他的相公厉害了不知多少倍,人都还如此有礼,这“陶知乐”倒好,嫁了个客栈老板就以为自己这只麻雀飞上梢头成了凤凰,开始目中无人了!

    祁越听得头疼,想他春风得意好几载,却未曾想到现下竟要跟一群女人在刺绣坊里比谁的男人更厉害!娘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不过祁越向来不吝啬于夸自己,甚至是上手得很:“不就是一个检察使吗?怎就比我相公厉害多了?我相公非但生得一表人才,更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厉族入侵时能拿刀抗击厉族,后厉族退去,便舍了功名来此地隐居,现下荣县需得他出力,他又在甄县令的委托下重拾长刀,去校场练兵,这怎就比不得那些一天到晚只会跟朝廷打小报告的人了?且你们莫要忘了,你们日日走的外面的这条街,还是我相公出银子修的呢!”

    这下,那柳夫人面上也挂不住了,赶紧辩解道:“我相公亦是一表人才啊!且监察使一职,于朝廷来说意义重大,怎就成了你口中所说的打小报告了?”

    “是啊,她竟还说那祁越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呸!分明这几日他还去秋娘那里学认字来着!”

    祁越习武,还当过兵,本就对读书人不如何,现下一听这人,说他学识不够,便干脆破罐子破摔,把以往自己吐槽读书人的话熟练地倒了出来:“不识字又如何?莫不是厉族来了,这些个读书人有上战场杀过敌?一个个就知道躲在朝堂中,一会吵着该这样做,一会吵着该那样做,然而真将他们扔上战场,怕是都要吓得尿裤子!”

    “谁说的!”这柳氏明显比方才激动了不少:“读书人怎就胆小了?我相公胸怀大略,若是没有他们坐镇朝堂,出谋划策,祁越这种莽夫懂如何打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