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肯告诉徐棣自己要去哪里。

    也不肯接受徐棣给她的银行卡。

    徐棣跪在原地,连PGU上的伤被压迫到的痛也几乎感受不到。

    空了的餐碟放在茶几上,它刚才还被那双娇小的手握着。

    巨大的箱子随意地被打开,凌乱地立在沙发旁边。

    这个屋子里没有多少林愿的痕迹。

    她好像存在过又好像没有,好像在短短的时间里就给自己的生命刻下残酷又深刻的印记,又好像一阵风一样消散不见。

    徐棣不知道在原地跪了多久,久到浑身上下都变得僵冷麻木,久到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还能行动。

    一GU熟悉的热气不知何时慢慢蒸腾起来。徐棣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在非常用力地喘息,几乎要把肺里的空气全部挤压出来,然后又一点点把整个人灌满,充装起一口活气儿。

    他身T的每一处都充斥着无法忽视无法排遣的渴望,哪怕是被一点点打碎,也只要是那双手就好。

    他狠狠地抓着一根假yaNju,在癫狂到某个绝望的顶点时,终于试探着把它cHa进了自己的身T,然后把开关一推到底。

    他瞬间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整个人颤抖得就像一条脱水的鱼,舌尖无知无觉地垂出了嘴唇,口水不知不觉在地板上积了小小一滩,他的腰激烈地挺动着,S了一次又一次,但却始终没有那个他想要的人来欣赏他“魂飞魄散的ga0cHa0脸”。

    但是不够。

    没有alpha,没有她的X器,没有她的JiNgYe,没有酣畅淋漓的JiAoHe,也没有她的信息素。

    徐棣不断地ga0cHa0着,却在每一次里都被推向更加绝望的深渊。

    把自己的Omega独自丢在发情热里不管,是极其恶劣残忍的行为。如果徐棣去Omega保护组织告她,林愿是极有可能被判刑的……但可惜他们俩谁都不知道这一点。